听出杨大厨语气里毫不掩饰的轻蔑,季月菱不知所措地愕立原处。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从多日前她接手为十一爷打理三餐后,她的确感觉到众人对她投以异样及不以为然的目光,可如此被人当面嘲讽尚属头一回,也让她顿时感到惶惶然,不知该如何反应。   “别理他。杨大厨这阵子天天都臭着一张脸,早就想将心中的不痛快找人发泄,你只是倒霉碰上。别理他就是了。”在厨房工作的欣儿一脸友善的凑上前来,笑笑地对她说。   “那是因为我抢了他的工作……”   “哎!主子的命令谁敢不从,哪能说是谁抢了谁的工作?   你也别胡思乱想了!”欣儿不以为然道。   在厨房工作的众人对季月姜突然接手为十一爷料理三餐本也是十分不解与怀疑,可那日他们无意间尝到了季月菱所做的菜,那令人惊讶的美味才让他们了解十一爷突然指定由季月菱为他料理膳食的原因。   听了欣儿之言,季月菱心中仍是感到一阵难受烦忧。   虽然欣儿说的没错,为人奴婢本来就没有选择做什么活儿的权利,可她抢了杨大厨的工作也是事实,也难怪杨大厨心中不能释怀。偏生她又无力改变现况……   她只是喜爱做菜,做给谁吃都可以,她并没有占据为主子料理三餐这个“肥缺”的意思呀!   欣儿看她有些悒郁担忧的神情,连忙拉拉她,提起找她的目的,“菱儿,今日是吴大娘的生辰,我和几个厨娘准备了些食材,想为吴大娘做几个菜为她庆生。可你知道,我们根本就做不出什么像样的莱色……不知道你能不能眷我们煮几道菜?这应该不会花你太多时间……”   季月菱闻言立刻点头,“好啊!今日是吴大娘的生辰?”   “对啦!走,材料在那边……”没料到她应允得这么干脆,欣儿喜出望外,一把拉起季月菱的手臂就往炉灶的方向走去。   而这突来的要求也引开了季月菱的思绪,让她暂时忘了先前的烦忧。   第四章   凌云院午夜   飘着细雪的冬夜,冷风飒飒,寒气沁人心脾。   自外返回府邸的浚炎,挥退一干等候服侍的仆佣下去休直,才踏进楼内,便见到一道坐在厅堂桌旁微微瑟缩且打着嗑睡的小身影,桌上则是摆着几盘早巳冷掉的饭菜。   没人通知她,他今晚不会回府用晚膳吗?今晚他偕同八哥上祥云宫陪那遍寻不着爱人而心情欠佳的弼群饮酒去了,倒没想到她会笨得等到现在!   浚炎踏前几步来到桌前,俯视双手托腮、露出半边芙颊的人儿。她那泛着浅浅红晕的腮颊,显出白里透红的剔透韵致,逸出灵秀雅气的美丽,引人心旌动摇,充满酒意的男性身躯,饥渴的欲望冉冉而升,强烈又急切……   没炎充满魅力的薄唇蓦地勾起一道恍悟的笑痕。   何需想那么多呢!就算她是府里的丫鬟或厨娘又如何?   凭他皇子的身份,想要一个女人又何儒考虑、犹豫再三,顾着什么狗屁原则?!   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才会在过了这么些时日后,他犹是排不去想要她的念头!   既然她一再挑起了他体内的欲火,那么她就得负责熄灭它!   眼底射出邪肆光芒,浚炎长臂一伸,冷不防地将季月菱抱起拢至怀中,直趋内间寝房而去——   官  雪  甘   一阵奇怪的翻腾让睡得迷迷糊糊的季月菱感觉自己全身被一股温暖的气息所包围……   她忍不住依恋地往那热呼呼又带着淡淡酒味的温暖物体靠了过去。咦?酒味?她蓦地睁开眼——   “啊!你……唔——”她尚未弄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一双焚着欲焰的眸子直逼眼前,他热烫的唇舌已覆了上来。   唇上焚烫的温度及压力令她震惊地呆住,瞠大不甚清醒的眼瞳,不知所措地任由他掠夺的唇舌,肆意纠缠她红唇的芬芳……   娇嫩柔软的触感让浚炎更加用力地吮吻她,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将她娇小的身躯深深压入绵软的被褥之间,攫掠的舌毫不迟疑地刺人她口中,啜尝芬芳的津液,撩勾她青涩不知抵抗的舌尖……   只堪堪及时认出眼前这双燃着奇异眸光的眼瞳是属于她已等了一晚的主子浚炎,他强恣掠夺的吮吻已让她不甚清醒的意识更加混乱起来,心中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而他那高明的吻功及在她体侧抚弄的手掌,很快便让她的身躯变得软弱无力,再也分不出心思来多加思考,一股不知名的热气由她的胸腹间暖缓泛了出来。   她的滋味出乎他意料之外,比他想像中更加甜美,让他意犹未尽,对她一吻再吻,探索过她口中每个角落,尝遍她甘美的馨香,毫无遗落地掠夺殆尽……   在察觉到她逐渐瘫软的反应后,他转而吮上她柔嫩的颈顷,烙下点点痕迹,并一路朝她的胸前滑下……另一方面,他亦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炽烫坚硬的欲望抵在她双腿间的柔软处缓缓磨蹭起来。   直到他的唇碰上阻碍的衣料,他才暂时打住动作仰起头,大手不耐地伸到她的胸前,开始拆解“碍事”的衣物。   他暂时停下攻掠,让她在喘了一口气之余也寻回一丝理智。述蒙的眼眸倏地瞪大,对上他悬岩在她上方、近在咫尺的的脸,她心头一惊,顿时察觉到自己是躺在床上,于是身躯一僵便要由床上跳起,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她疑惑的眼眸向下一瞥——   “啊——你……你做什么?!”她没看错吧?他……他竟然在脱下她的衣服?!   看她一脸惊骇,搞不清楚状况的呆憨模样,没炎焚着欲焰的眸中也忍不住被逗出一丝笑意。   “这还用得着问吗?你不是已经看见我正在脱你的衣衫?”他唇角有着狂肆邪恶的弧度,大手动作不停,毫不客气地扯下她的外衫。   “啊——”她再次惊叫,一双小手紧紧揪住内衫襟口,满脸懂张,小脸涨得通红。“为……为什么……为什么要脱我的……啊——”她的内衫又被他有力的大手扯落甩开,害得她更加惊慌失措,结巴不成句。   “脱你的衣衫,自然是为了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呀!   你不明白吗?”他暂停手上动作,俊眸带笑地睇着她。   她有趣的问题及慌乱的表情勾出他更深的笑意,让一向在床第间很少与女人交谈的浚炎,心中升起一股逗弄她的兴致。   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眼下这个女人确能轻易触发他发自内心的愉悦,这是有过无数女人的他从未料想过的情形。   “我……”季月菱小手抓住上身仅余的肚兜,“我不明白……脱、脱衣衫就……就可以成为……真、真正的女人?”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她一段话愈说愈不顺,也愈来愈小声。   以往在季家,因亲娘早逝,而二娘又不理会她,所以根本就没有人告诉过她有关男女之间的事,所以她对他暧昧的话语完全不能理解,自然也不会明白闪耀在他眼底的异样光芒所代表的男性欲望。   “不脱衣衫怎‘办’得了事?”浚炎炽烈的眸光定住她,低嗄调笑。看来她真是不明男女情事,单纯得很……   季月菱一呆,一方面慑于他眸中奇异魅人的芒光,一方面心下仍是一团迷雾,完全不理解他话中之意。   她知道男女有别,也知道不能随意在男子面前敞衣露臂,可他所说的“办事”……到底是“办”什么事呀,她怎么也听不懂……只觉得他的眼眸像一泓泛着漩涡的深潭,就要将她卷进去般,让她感到一股不知名的害怕……   呃,或许不能说是害怕,总之他的眸光让她感觉很奇怪就是了。   不过不管是怎样的感觉,此刻让他压在床榻上脱着衣物,就是让她觉得不对劲!   “爷……你……”季月菱漾着惊慌的眼眸望着他,又要抓住胸前的衣衫,又要推拒他再次伸过来的大手,使她气喘吁吁,愈发显得狼狈无措。   浚炎嘴角泛起邪笑。他哪会看不出她的惊惶无措,可既然已决定要她,又哪能容许她抗拒!   “不管你明不明白,今晚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以低嗄坚定的嗓音宜示后,他大手微一使力,已然拨开她紧紧护卫胸前的小手,扯落她上身仅剩的肚兜儿,露出挺立在白皙如凝脂肌肤上的两只诱人的玉峰。   “啊!你……”她惊呼,措手不及的微张小嘴,抖得语不成句。“这么慌张做啥?被我看上可是你的荣幸呢!你不知道吗?”浚炎狂肆勾笑,然后含住她胸前两朵粉嫩青涩蓓蕾,灵活的舌尖兜转勾绕,强肆狂猛地品尝她柔滑的身子。   季月菱惊惶失措的小手抵在他的肩头,却无法动摇他半分,反倒激发出他更加租蛮的掠夺。   “嗯……”丝丝刺痛夹杂着酥麻战栗传遍她全身,她口中不觉逸出呻吟,不明白这种由体内持续漾起的陌生情潮到底代表什么,心底愈发感到无措惊恐。   “爷……不……”语句断续地由她抖瑟的红唇发出。   她微弱的抗拒力道,丝毫动摇不了他要她的念头。   他掠夺的唇舌不留情地在她的胸前肆虐掠夺,大手往下,三两下便卸除了她下身的襦裙及亵裤,然后用力握住她柔滑的臀瓣往自己身上贴近,隔着衣料将下腹坚硬的男性勃起抵在她双腿间的柔软处徐徐磨蹭起来,强迫她体会他因她而昂扬的欲焰。   他的行径让她脑中“轰”地一响,刹那间完全空白,不知如何反应。从未经历男女之事的她,根本不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可肌肤裸霹的羞愧让她狂乱地挥舞着小手,不住扭动身子挣扎起来,细柔的额上沁出惊惶的汗珠……   她的挣扎不从,让他眼底掠过更加深沉的掠夺之光。   他轮流吸吮两只白嫩玉峰,缠逗啮咬两朵粉嫩蓓蕾,尽情调弄,勾撩着她体内从未被并发挖掘的欲念。握住柔软臀瓣的大手不住揉蹭抚弄,紧抵在她柔嫩私处的男性硬硕愈发肆无忌惮地辗磨撞击……   一阵阵令人招架不住的战栗快感窜适全身,让她浑身力气渐渐消失,再无力抗拒他狂肆的掠夺,而体内愈来愈高涨的奇异骚动感受,终于令她忍不住由口中逸出难耐的嘤吟。   “唔……”   感觉她娇躯瘫软下来、不再抗拒,浚炎由她的胸前仰起俊脸,唇角勾起魅惑笑容地睇着她布满迷情的小脸。   “你的滋味真是甜美啊……”她纯然青涩的反应,带给他前所来有的“新鲜”感受,想掠夺驯服她之心更甚。   倏地,他俊脸逼到她的眼前,热烫的唇强悍地覆上她,狂猛地占有她的红唇,舌尖迅速且粗蛮地刺人她的口中翻搅撩勾,让他男性阳刚的气息充斥在她每一次的呼吸之中。   “唔……”   温热的男性气息酥麻了她的感官知觉,他强烈索求的唇舌更是彻底颠覆她的理智,让她不由自主地贴近他、汲取他绝魅热烫的体温,女性隐蔽的欲望在他高明的撩拨下已渐渐苏醒,节节上升的欲望火焰,逐次在她的体内进发开来……   他一次又一次吮吸啮咬她柔嫩的红唇,毫不客气地啜饮她口内芬芳的津液,强坦她青涩的舌尖随着他勾撩的舌起舞,接受他强烈的索求。“嗯……”   强烈的感觉震撼了她的神智,她口中不住逸出呻吟,小手紧紧揪住他胸前的衣料。   明知他现在对她所做的一切是不该的,可她却逐渐沉溺在他带给她的快意中无法自拔,甚至心底深处亦隐隐升起一股不想抗拒的念头,其实,不管他此刻想对她做什么,她都会心甘情愿地依顺他。她或许不懂男女之事,可她却很明白,从他在妓院里救了她,及至这阵子两人的相处,她早就偷偷喜欢上他了……   所以,不管他想对她做什么,她都会毫无怨言地奉上她所能付出的一切……   雪  雪  嚣   毫不在意她的生涩、胆怯颤抖,浚炎更加狂肆深吻,执意索求她的回应。   她被他恣意缠绵的吻所震撼,全身因他热烈的索求而虚软无力,体内逐渐充满欲望,令她感到燥热难耐,甚至连脑子也昏眩起来。   初次体验的情潮如浪潮般袭来,让她双臂不由自主的环上他的颈,全身虚软地贴向他。   熟知男女情事的浚炎很快地察觉到她顺服的回应,知道她体内深藏的欲望已被他挖掘,他满意的放开她已被他吮肿的红唇,俯头伏上她胸前一只挺立的蓓蕾吸吮,来回啮咬挑弄后再换另外一边,让那已然充血胀肿的乳尖更加挺立如石,色泽亦愈发艳红。   “嗯……”一阵阵酥麻骚动在体内窜升,她娇喘轻嘤,不由自主地拱起身体贴向他侵略的唇舌,依着女性的本能毫不掩饰地回应他。   她无意识的娇吟,刺激着浚炎下腹的欲火更加昂升,迫切的程度连他自己也感到惊异。   他的大手下滑,探进她的双腿之间,手指滑人她泛着暖意的花丛中揉搓着。   “啊……”全身为之一抽,她无意识地娇吟出声,感觉抖颤的小腹深处窜过一道强烈的热流……   感觉她动情的湿意,他的指头寻到那隐匿在花丛之间的小小花核,恣意揉搓挑弄,勾撩激发她更深层的情欲反应,直到手指间被她不断沁出的湿滑欲液所沾染……   他仰起俊颜,眯眼看着她意乱情迷、布满红潮的小脸,手指却顺着滑液,倏地刺入她未曾有人人侵过的花径。   “啊……爷……”感觉私处被撑开的异常刺痛,她痛呼出声,下腹一阵紧张僵硬抽搐。   他的手指微抽退,然后用力戳刺而人,拇指则搭在肿胀的花核上轻揉慢搓,内外夹攻,带给她强烈的快意刺激。   “呃……”   她的身子颤抖不休,清楚地感受到他恣意在她体内抽送撩拨的手指动作,体内窜过一道道强烈的悸颤快意,不知名的渴望令她一片迷乱混沌,私处沁出更多动情的欲液……   他的两眼因忍欲而泛起红丝,埋在她体内的手指抽送动作加快、加重,然后他再加入一指,两指并拢在她滑湿的花径内抽擞,拇指则仍逗留在花核上抚揉搓弄,狂肆的勾撩诱引她体内深沉的欲焰。   “啊啊……”狂烈的欲火窜升,承受不住体内激烈的渴求,她无意识地抬高下身,全身抖颤地迎向他肆虐的手指,感觉炽热难当的热潮四处奔窜,令她不住娇吟,呐喊出不知名的需求。   听着她蚀人心魂、毫不做作的娇吟,他更加快手指的动作,在她体内快速抽撤,直捣那捍卫纯洁的障碍薄层,让她在痛楚与酥麻快意之中体验、品尝那教人欲生欲死的绝顶欢愉……   “啊——”   口中倏地发出呐喊,强烈的快感迅速涌来,她直抵高峰,体验到生平第一回欲望高潮。   她脑中一片空白,浑身瘫软在床榻上,感觉自己全身被包围在一种舒畅的氛围之中飘浮着……   就在季月菱沉溺在她并不了解的高潮余韵中时,浚炎已然仰起身,卸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并重新压上她。   他举起她的一只玉腿,调整好位置,一个用力挺腰,将自己早已肿痛难耐的男性贯入她紧致湿滑的花径,一举刺穿她那层代表纯净的薄膜,直达她的体内深处——   “啊——”她呐喊出声。   撕裂的剧痛猛烈袭来,痛楚的泪珠由眼角迸落,她承受不住地扭动身子想挣脱这种椎心之痛,却反而因相互的摩擦带给他绝大的快意。   不顾她的叫喊及眉间的痛楚,浚炎将埋在她花径的勃起稍微退出,然后再强悍地挺进,再一次深深贯人她的体内深处……“啊……痛……”难忍他毫不怜惜、鸷猛的侵入所引发的痛楚,她声声呐喊,挣扎着想逃却是徒劳无功,反更添摩擦而起的刺痛。   浚炎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让男性的硬硕能更顺畅地深入。她的体内湿热又紧致,令他每一次的贯人中皆感受到被她紧实肌理所包覆住的销魂快感,也让他抽送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狂肄,恣意在她娇嫩的私密处肆虐……   “啊……”在他一再的挺进、反复摩擦之下,她下腹的痛楚逐渐融进一股酥麻的快感,泛着潮红的小脸露出痛苦和快意的奇特表情。   看到她逐渐舒缓的神情,他更加用力冲刺挺人,坚硬硕大的男性在她花径深处兜转摩擦。   他的大手抓握住她一只雪嫩玉乳揉搓辗压,手指拉扯搓揉顶峰处的嫣红蓓蕾,勾撩她体内的快意加深加重。   “啊……爷……”   逐渐的,她体内愉悦的快感慢慢凌驾在痛楚之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身,回应他强肆炽狂的侵略,口中不住逸出欢畅嘤吟。   她如凝脂般的娇躯布满激情红潮,一双美眸半合半张、流露出娇艳的媚态,动人心弦。   她那娇媚迷蒙的神情,令他体内欲火更加肆意燎烧,自制力已几乎崩溃。   他的动作愈发狂野,大掌抓高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强悍的腰杆大力摆动,大幅度地由她的体内抽出再用力刺入,全然不管她初体验男女之事的娇嫩娇躯是不是承受得了。   “啊……”她扭动着,口中逸出呻吟呐喊,强而有力的抽刺冲击让充斥着欢愉的体内渐渐筑起一股紧绷的压力,令她几乎承受不住。   他粗壮的勃起强劲的贯入她的花径中,次次直达体内深处,且没有任何停歇地抽出再刺进,反复来回抽送,让自己更加深入……“啊……不行了!好难受……”   他狂肆又持久的冲刺摩擦,让她的花径灼热发烫,令她感到强烈的欢愉,又有着难受的痛楚,全身欲潮奔流,在体内上下乱窜的压力已然令她招架不住,口中频频哀吟。   浚炎一双俊目漾着邪恶又得意的眸光,俯视身下那张冒着细汗、布满潮红的小脸。   他壮硕的身躯紧贴向她,强劲的腰臀用力摆动撞击,次次深入她的体内深处。倏地——   “啊……”她因强烈的欢愉而呐喊出声,再一次达到高潮的巅峰。她体内的肌肉持续强烈痉挛收缩,紧紧衔住他的男性硬硕,让他的自制力彻底崩溃……   他喉间发出粗吼,腰臀一阵用力摆动,在最后一击之后,将男性灼热的种子尽情喷洒在她的花田深处……   霄  廿  冒   喘息稍缓,浚炎由她身上翻身而起,坐在床侧俯看全身潮红、细喘未定的娇小人儿。   她的身躯是比一般女人瘦小了些,比例却十分完美匀称,肤质更是诱人的细致。而此刻看着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肤上映着片片红潮,更是撩人魅惑极了。   原以为要了她之后,便可以解除这阵子心中对她产生的奇异渴望,可事实并非如此。在占有她后,他发现自己对她的欲求没有减少,反倒增加了,甚至此刻细看她身子时,他才尽情在她身上解放过的男性又开始蠢蠢欲动……   浚炎原带着温和柔意的眸光倏地消逝,换上一抹狠戾的矜冷。不过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为何会让他产生这种如同依恋般的感受?难道他对她——   啐!女人皆是贪婪虚荣的,他才不会笨到去对一个女人动心呢!   第五章   魅人的薄唇邪佞地一撇,浚炎鸷猛的目光直射向横陈床塌上的人儿。   “在府里工作的下人一向是投资格成为我的侍寝的,不过既然我已要了你,而你的服侍我也还算满意,我就暂且收你为侍寝丫头。我丑话说在前头,别以为我为你破例,就表示你可以恃宠而骄。往后若不守本分,我会立刻撵你出府,绝不宽贷!”   懊恼于自己对她的感觉似乎与其他女人大不相同,他撂下重话警告她,也提醒自己。   浚炎明显充满鄙夷的语气,让床榻上半蜷着身子,喘息稍定的季月菱愕然地愣在当场。   即便以往不明了男女之间的情事,先前两人极亲呢的激情交缠,她心中也隐约明白他对她所做之事已完全逾越男女界限。可因为是他,她才愿意奉上所有。谁知她单纯的想法却换来他的鄙视及告诫……   一向认命的季月菱,习惯性地将心头才镌上的伤害痕迹悄悄掩盖,眼神黯然地慢慢由床榻上坐起身,强忍住下腹的不适疼痛,左右张望找寻自己方才被他脱下的衣物。   “没听清楚我所说的话吗?怎不回答?!”   不复温和的利眸盯着她试图穿上兜衣,却因抖颤的小手面慌乱的模样,阳刚俊逸的脸庞表情慵适,充满男性魔魅的吸引力。   季月菱手上动作一顿,垂着眼眸没有回视他。   “听清楚了……”   她嗫嚅回答,掩不住失落。   “听你的口气,似乎对我收你为‘侍寝’有所不满?难道上我房里服侍让你觉得委屈?”浚炎唇角勾起佞痕地睇着她,清楚听出她语调中细微的波动。   瞧她平日逆来顺受的乖巧模样,还真看不出她也是有脾气的。   季月菱心头一惊,呐呐回答;“没有啊……”   她怯怯抬眼睇向他,实在弄不清他话中是否带着责备之意。   “真的没有?”浚炎眯起眼盯着她带着惶惑表情的小脸,眼中透出不容错辨的锐芒。   接触到他那像是带着威胁的目光,季月菱身子一颤,顿觉一股无奈委屈涌上心头,一阵冲动让她匆匆开口,“菱儿真的没有任何不满。爷不用为菱儿破例,先前的一切是我心甘情愿,我没有任何委屈,请爷不用介意。”趁着突然涌上的勇气,她将心中的话道出。   浚炎闻言眼神一变,射出愠怒光芒,并没有因她认命的语气感到满意,反倒觉得她这番话是以退为进、耍弄心机的手法。   他重哼一声,目光灼灼地凝视她,“一旦做了决定,我便不会轻易更改。你别以为耍这种雕虫小技就可以让你得到更好的待遇,我可不吃这一套!”   耍手段?什么意思?季月菱眼中升起疑惑地睇向他,羽睫眨了又眨。   “爷……”   还装?!浚炎神情一凛,拒绝相信她眼底清晰的坦然纯净。   女人没一个可以相信的!万一不小心忘了这一点,只会自讨苦吃,落得任人予取予求的下场!   愠怒锐利的眼神射向她,浚炎倏地出手将她揪到自己面前,单手便扯去她才刚套上身的亵衣,然后粗鲁地握住她一边玉乳揉搓,唇角勾起一抹掠夺的邪气笑意。   “爷……”她倒抽一口气,惊愕万分的眸子瞠大。他这是……   “眼儿别瞪得那么大。你以为只要伺候一回就能满足我?”他嗓音低嗄,怒意与欲焰交织的俊眸灼灼锁住她的小脸,沉重伟岸的身躯缓缓将她娇小的身子再次压在床榻上。   其实他并不纵欲,现下更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独独对她的身子特别着迷而不想放开。   季月菱瞠着惊愕的眼,娇颜不由自主泛起红晕,呐呐不成句。   “你……你……”   他该不会是又想做那件事吧?可此刻抵在自己腿侧的硬物不就是……   浚炎扣住她的纤腰,大手粗蛮地抓起她的小手往两人相贴的下半身探去,令她手掌握住炽烫的男性硕硬,并操纵她的小手上下滑动。   “啊——”   她惊叫出声,手掌里热烫悸动的硬物令她惊慌失措地想挣脱,奈何却挣不过他的力道。“不要……”这太可怕了!好大、好吓人……   她涨红的小脸及惊惶无助的神情,大大满足了男性的兽性。浚炎体内的欲火高高扬起,被她柔软小手抚弄握住的男性勃起已炽烈燃烧不能再忍——   他迅速放开手,以脚将她柔嫩的双腿撑开,胯下炽烫的欲望如识途老马般用力冲刺进她娇嫩紧致的花径“啊——”   她尖叫出声,娇颜瞬间扭曲,痛苦的神色漾在眉间,全身颤抖不休。   他缓缓后撤,再猛然挺进,强悍地在她湿热的体内进出,将灼烫昂扬的男性深深贯人她柔嫩花径的最深处“啊……痛……”   即使不像先前破身时那般剧痛,可初经人事、依旧生嫩的肌肉仍是难以承受他硕大且粗蛮的侵略力道,撕裂的痛楚一阵阵传来,她双手指尖耐不住痛地深深陷入他肌理坚实的肩头,口中不住逸出哀吟。   浚炎狂肆地在她的体内抽动,一次次撑开花径紧实的肌理,强劲闯进她令人销瑰难舍的柔蜜深处……   心中因她而起却不明所以的怒气,夹杂着无法对她放手的欲望,在他的体内燃烧,令他掠夺的动作显得粗蛮,可呈现在他眼前、她那痛楚的小脸却又让他无法忽略。   他大手迅速探入两人身子相接密合处,手指撩拨女性隐密花丛前端的小小花核,挑起她的热情,好让她尽快适应他侵入她体内的强劲力道。   她只是一个发泄的对象,对她,他根本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及怜惜,只要顺着自己的欲念,他要如何强肆地要她、摆布她,她都不能有意见!   可偏偏看见她痛楚难忍的小脸,他就怎么也狠不下心来粗鲁待她——   该死的!她根本不值得他这么温和对待!   俊眸泛起炽烈火光,他蓦地撤回手指,带着不解的怒气,忿忿抽离她的体内,大手翻转她的身子,令她跪趴在他的前方,然后扳开她的双腿,再次挺人她的窄径中,狂猛又有力地抽擞。   “啊……”   奇怪的姿势及他猛烈的挺进让她惊喊出声,娇吟连连,感觉害怕又不解。   他粗喘着,强劲的大手拉高她的臀部并用力抵向自己,使得他可以更加深入她,另一只大手则是绕到她身子首方,探进女性私密的花丛间,手指揉捏前端那悸动的花核,诱出她体内的热情,让她的幽径沁出阵阵欲情的热液“啊……”   在他刻意的撩拨及撞击之下,她全身发热,阵阵酥麻快感涌来,窜遍体内各处,也让她的神智陷入恍惚的状态。   见她痛苦的表情渐缓,双眼慢慢呈现迷蒙渴求的神采,浚炎开始加快动作,攫取她的柔蜜及寻求自身的解放“啊……”   强烈的冲击让她几乎招架不住,口中逸出呻吟娇喘,揪紧身下被褥的手指骨节泛着苍白。   他一再狂猛挺进,在她的体内冲刺撞击,满足自己的需索欲求,直到快意的高潮袭来,他在最后重重一击之后紧紧接住她的身子,尽情在她的体内释放……   事后——   冲动稍褪、喘息未定而理智已恢复清明的浚炎翻身而起,恼火地拧起眉,难以相信自己竟然这么眷恋她的身子,心中一阵自厌让他狠狠朝已陷入半昏厥的人儿撂话“往后,只要我一天要你,你就得乖乖在床上伺候我,直到我厌烦为止!另外千万要记住,别想在我面前耍花样,否则后果自理!”   趴伏在床榻上的季月菱被他突来的冷冽话语震住,迷蒙的眼蓦地瞠大,瞪着眼前凌乱的被褥,心头再一次被重重划下一道伤口……   霄  霄  官   那日之后,浚炎安排季月菱由下人房搬进凌云院主楼后方的小楼,也算是向府里众人召告两人的关系已然不同。   不出一日,消息便传遍王府上下,众人在惊讶之余亦窃窃私语,毕竟琰王府历来还不曾有哪个丫鬟有荣幸蒙主子垂青兼且收房的,更别提季月菱还被安排住进了凌云院,那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哩!   不过,无论一干下人如何在背后嚼舌根,也没人有胆去揣测,甚至询问主子的决定。   他们只得将所有异样的目光全投向季月菱身上,尤其是那些原本以为没有希望的年轻丫鬟们对她更是嫉怨有加,态度变得恶劣,不时施以冷嘲热讽,让季月菱除了忍耐,还是只有忍耐。   浚炎为了不想让自己过于眷恋她,除了让她为他打理三餐及服侍用膳外,对她是不闻不问,自然也不会知道她在府中日益艰难的处境。   至于季月菱,她心中很是无奈,可身为下人的她又有何资格反对主子的任何决定呢?   她当然听得懂众人对她的冷嘲热讽,毕竟以往在季家,二娘及妹妹的冷言冷话,她早已经听得很习惯了。   众人不明白的是,虽然她被安排住进凌云院,但撇开那个令她每每一想起就羞愧不已的夜晚不提,现下浚炎对她的态度一如往昔,根本就没有任何改变,所以他们所谓的“飞上枝头当凤凰”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可这种情形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呢?   从她被带进琰王府后,她便决心将王府当成往后的唯一日身之所,尽心尽力工作以报答浚炎将她由妓院救出的恩情,从来也没有妄想攀上权贵的念头。偏偏事与愿违,她竟莫名其妙被主子收房,成了他的侍寝丫头!   而今,他的决定害得她在府中变得孤立无援,不仅让众人认定先前杨大厨四处嚷嚷,有关她勾引主子的这件事是事实,她与其他下人才建立好的情谊亦就此破灭。   唉……这种三不五时便被众人围剿、喷口水的日子还真是有些难以消受……   “看来你愈来愈会发呆了!就连站着也能出神!”   冷冷的嗓音传人不小心陷入神游状态好一会儿的季月菱耳中。   “我……我没发呆。”   她猛地回神直眨着眼,看向他的小脸上有着欲盖弥彰的惊讶与尴尬。   浚炎睨着她,眉心不觉微微蹙起。一阵子没正眼瞧她,她好像瘦了些……   眸光微闪,他提起了另一件事。   “后天午时我要在凌云院与十五皇子夫妻一同用膳,你准备一下,做几个拿手好菜待客。”他慎重交代,语气有些无奈。   前阵子他因事上了“天香阁”一趟,好巧不巧地瞥见那让弼群翻遍京城也没找着的妻子郁漩。当晚他即前往祥云宫告知弼群,让弼群得偿所愿、找回心爱的女人。   明明是小事一桩,偏偏弼群就是要偕妻上门,打算慎重地向他道谢——真是有够无聊的!看来男人一旦陷入情感的泥沼之中便会做出蠢事!就连知灏和八皇兄也不曾例外!   罢了,反正也有一阵子没见到弼群了,就趁此机会聚聚吧!   听不出浚炎奇特的语气所代表的含意,季月菱定了定神应声。   “好的,爷。菱儿会准备妥当。”   浚炎点点头,眉心略舒,盯着她的小脸又看了半晌,突然撇了下嘴角开口问她,“还记得上回我同你提过,你那个妹妹已代你嫁入杨家的事吧?”   季月菱一愣,旋即点点头,“记得。”心中却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再次提起这件事。玉葶嫁都嫁了,还有什么需要讨论的吗?   浚炎利眸锁住她黑白分明的眼,“杨允明前些日子升官了,现为从七品礼部左司郎中。”   “噢!”季月菱眨眨跟。升官好啊!可为什么爷的语气好似有些沉重?   “噢?这是哪门子的回答?”浚炎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忍不住俊眸一瞠瞪向她。   被他凶恶的目光瞪得愣住,季月菱微张着小嘴,“我……   我是说……”她吞吞吐吐地,不明白自己先前说错了什么惹来他的怒目而视。   “你想说什么?”浚炎眯起眼,“听到你的未婚夫升了官,你心底一点感觉也没有?不觉得不痛快吗?”   他嘲讽的问。   季月菱怔怔地望着他,语气疑惑,“他升官是好事,我为什么要觉得不痛快?”   浚炎狠狠瞪住她。她是在跟他装蒜吗?她会听不懂他话中之意?   “杨允明原先婚配的妻于是你,不是吗?而今你落得为人奴婢,异母妹妹又抢走原该属于你的地位,你心中真一点也不怨、不恨?”见她一脸不解,他索性挑明了说,就不相信她还能再装下去!   她到底是天真还是愚蠢?有哪个女人被别人抢去原本属于自己的荣华富贵,还能心平气和而不气恼的?!  .而他之所以会特意拿这件事来试探她,就是因为他怎么也不相信会有不贪求的女人!允其是被亲人背叛的她!   季月菱呆愣了一会儿,终于听懂他到底想问什么了。她露出一抹带着淡淡无奈的认命笑容。   “没什么好怨的,又恨什么呢?二娘和玉葶不喜欢我,我早就知道,先前将我卖到妓院的事,就算我怨天恨地也是于事无补,又何必多想?现下我既然已进了琰王府,这辈子也不可能离开了,那么玉葶代我嫁人杨家,也算季家没有违背约定,这也没有什么不好啊!”   瞪住她的俊眸掠过一抹阴沉,浚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可对着她纯净坦然的眼,他似乎再也不能否认她真诚带着憨实的心性,的确不是做假。   她……还真是认命啊!   “你为什么说这辈子再也不会离开琰王府?我带你回来,并没有要你签下卖身契吧?”   他眯着眼,突然问道。   季月菱眨眨眼, “爷花了一大笔钱救了菱儿,还让菱儿在琰王府栖身,菱儿除了努力工作,根本无以回报爷的恩情,所以在琰王府工作终老也是必然,又怎会想着要离开呢?”   “既不求我为你出面讨回公道,又说要报恩不离开王府,那你要怎么上杨家去为自己讨回应有的位置,澄清你与别的男人私奔的罪名?”浚炎的眼神冷厉起来,语气中逸出一丝暴躁。   季月菱被浚炎眼中的火气吓住,犹豫了好一下才嗫嚅地开口,“反正话说都说了,真要跑去澄清辩解,不是反倒让二娘和玉葶她们……呃……”难堪吗?   浚炎缓缓挑起眉,目光直盯着她。即使她吞吞吐吐、语焉不详,他还是没有弄错她想表达的意思。   这么“厚道”的女人……他还真是开了眼界!   “她们都可以不顾念亲情了,你又何必留情?难道你从没想过,如果你嫁进杨家,就再也不用在琰王府里做牛做马、任人使唤,反倒可以过锦衣玉食的优渥生活,换你使唤别人?”   他微敛眼、语气没有起伏地问。   他这番话听来句句皆有规劝之意,可他的语气……季月菱怎么听都觉得他像在讽刺她。   “其实让玉葶嫁去杨家也好……”她咕哝着,“反正自我爹过世后,我便没打算嫁人。而且二娘也一再告诫我,季家现今的家世早已不够资格与富贵的杨家攀亲附戚……”她慢慢抬眼,正色望着他,“很久以前我便没有再想过这桩婚约了。   而今让玉葶嫁进杨家也好,她比我需要人来照料生活起居……”   她的话声忽地消失在喉间。呃……他为什么又用那么凶恶的目光瞪人?   浚炎定定地盯着她的小脸,突然由鼻中发出不屑哼声“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会有人甘愿放弃富贵生活不要,反倒选择日夜操劳的奴婢生活?!你该不是心中另有所图吧?”   就算琰王府对待下人比旁的府邸宽厚,也不能兔去为人奴婢所应付出的劳力。这样的生活她真能甘之如给、毫无怨言?他不信!   “有所图?”季月菱很是诧异地微瞳眼。他是什么意思?那些放在心底的话在冲动之下全让她说出来了,哪还有其他的话没提的?   真是奇怪,为什么他的话里总带着深意,让她怎么也摸不清他真正想要告诉她的意思——   见她一脸迷惑,似乎真的不懂他所言,浚炎的理智又一次陷入信与不信之间挣扎,心底的无名火再度被煽起他眼神一冷,正要再说什么,外头突然传来俞恒的声音。   “爷,翠兰姑娘在凌云院外头,要求见爷。”   翠兰?浚炎冷冷的眼睥里掠过一抹愠怒。   他最讨厌不守本分的女人!身为侍妾的她难道忘了,未经召唤不可任意前来凌云院吗?   看来又到了该换侍妾的时候了!   他瞥了一旁的季月菱一眼,见她一脸平和、不干己事的模样,心中未熄的怒焰突然爆开,怒气不打一处来,薄唇一抿突然下令——   “让她回翠阁等我。今晚我要在翠阁过夜!”   他口中令道,漾着怒气的利眸却是紧紧盯着季月菱脸上的表情。   “是。”   门外的俞恒领命而去。   耳中听进浚炎的命令,季月菱呆了半晌,心头仿若被什么异物堵住,心跳显得缓慢窒碍又沉重难受,小脸血色不由稍褪了些。   看见她不自觉的反应,浚炎发现自己心底莫名升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意。   他由桌边起身,唇角噙着一抹恶意邪笑地俯视她,口中命令道:“把桌上的东西撤下去。待会儿沏壶茶让俞恒送去翠阁。”   说完,浚炎没有等她回应,掉头便走,没有再回顾。   季月菱沉默而立,久久才神色木然地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盘……   即使先前并不明白,可这阵子在众人刻意的“告知”下,她也知道爷就算不好女色,却也没有免俗地拥有两名千娇百媚的侍妾,一位是住在“秀阁”的秀姿姑娘,另一位正是方才上凌云院求见,住在翠阁的翠兰姑娘。   至于她——如众人所言,她只是爷偶尔兴之所至,才会想要品尝的小点心!   所以,就算此刻心底浮起酸酸涩涩的难受感觉又能如何?她也只能认命,不是吗?   第六章   翠阁的卧榻上,浚炎慵懒斜倚,眼底若有所思,一脸意兴阑珊的模样,只不过过于兴奋、忙着讨好他的侍妾翠兰并未察觉。   没想到她大着胆子、违背规矩地上凌云院一趟,竟然能让许久不上翠阁找她的浚炎随即前来……翠兰眸底漾着得意,妖媚诱人的身子向壮硕身躯揉蹭勾引,撩拨的玉手探入他的衣襟内抚弄,使尽全力想诱引出他体内的热情……   自从前阵子听闻下人传言浚炎破天荒收了一名丫鬟为侍寝,且还住进了凌云院后,他便不曾再上翠阁找她!   她忍了好些时日,生怕就此失宠的她终于受不了地跑到凌云院去,没想到这一着棋不仅没有受到责备,反倒意外换来他来找她的“好”结果!由此可见,她在浚炎心目中的地位,必然是远远凌驾于其他女子之上!   “你今晚倒是热情得紧……难不成是我饿你太久,才让你这么迫不及待?”   浚炎嘴角微勾,狎玩轻佻的目光睨向“忙碌”的女人,大手隔着薄如蝉翼的纱衣,握住未着兜衣、没有任何阻隔的丰满乳房,粗放的揉搓。   快意的娇吟由翠兰口中发出,她更加偎紧他,玉手不住在那令人心荡的男性躯体上撩拨,可哽在心头的疑问就是让她无法安心。   “爷,被你恩准住进凌云院的那个丫鬟,是否就要成为爷的第三位侍妾了?”她软绵的嗓音放得极为娇嗲,小心翼翼地探问,一双媚眼瞟呀瞟地,微嗔地望着他。   浚炎俊眸微眯,眼底迅速掠过一抹不悦愠怒。   “是又如何?”他撤嘴邪笑地反问。   “那他们说的全部都是真的?”翠兰闻言心中一急,花容失色地脱口而出。   “他们?”浚炎挑眉,语气逸出一丝严厉。   “呃……”翠兰顿觉失言,半掩眼睫,语气有些吞吐,“府里的下人都在说,爷为了一个丫鬟破了从不将下人收房的规矩,所以翠兰才顺口问问……”她急急偎紧他解释着。   翠兰慌急的解释非但没有释去浚炎愠怒的心绪,反倒加深了从凌云院拂袖离开时,对季月菱生出的一腔郁火。   “顺口问问?”浚炎嘲讽地重复她的话,大手毫不客气地推开她贴紧自己的身躯,然后挺身下了卧榻。“你以为你有资格过问我的决定?”再不掩饰的愠意由他身上幅射而出。   翻倒在卧榻上的翠兰心中一骇,终于察觉自己过于自信所犯下的大错。她急急由卧榻上跪起,探手揪住站在床边浚炎的衣袖,欲平息他的怒火,挽回欲离去的人。   “爷,是翠兰错了!翠兰绝对不会再这么做,再也不敢了……爷……”   浚炎大手一挥,毫不留情地将她紧揪住自个儿衣袖的手挥落。   “光是违逆规矩,任意跑到凌云院,再来又不知分寸地过问我的决定……看来锦衣玉食的日子过得太久,已经让你忘了我的性子了!”他冷睨着她,语音决绝愠怒。   所以,他所认定的没错——没有一个女人会真的不贪不求地谨守本分,不思图谋的!   “爷……”翠兰听他的语气,心生不祥,骇然地哀求出声,“翠兰一时犯错,绝非有意,请爷……”   浚炎无视她满脸惊惶之色,怒哼一声。“我即刻撤除你侍妾的身份,明日一早你便离开琰王府!”对这种逾越分寸且一犯再犯的女人,他绝不给第二次机会!   丢下命令,他不再逗留,拂袖而去。   “爷……”翠兰脸色瞬间惨白,全身气力宛若被抽干似地瘫在原处,心中悔恨不已,却已是来不及……   雪    霄  冒   翌日 秀阁   一大早,服侍浚炎另一名侍妾秀姿的丫鬟屏花,在替她送来早膳时,也同时为她带来最新消息。   “翠兰真的被爷驱离王府了?”   长相娇柔可人,心机却深沉的秀娄斜靠在软榻上,眼底欣喜芒光一闪而逝,语气维持一贯柔和地问。   “没错。”不似主子心机深沉的屏花绽开幸灾乐祸的笑容,连连点头,“她一大早就被总管监督着离开王府了……这下秀姿姑娘你在府里可就一切平顺安乐,再没有人同你争宠了!”   秀姿嘴角忍不住逸出安心得意的笑容,可口中还是发出柔和的警告,“你这话可千万不能在别人面前说。别忘了爷最讨厌不守本分、爱争宠的女人。”   “我晓得的,秀姿姑娘,你放心。”屏花一脸讨好,“就是因为现下没旁的人在,我才敢这么直言的。”   “那就好。”秀姿满意点头,缓缓由软榻上起身,来到一旁的小桌坐下,准备用早膳。   过了许久,慢条斯理用完膳的秀姿才再度开口,“关于住进凌云院的那个厨娘,你打听到什么?”   拧来湿帕让秀姿擦擦手,屏花将她打听到的消息详细说出,“听厨房的人说,是有一回夜半凌云院吩咐厨房送宵夜,那个叫菱儿的丫头就擅自动手做了几个菜送过去,谁知却对了爷的胃口,一向为爷准备三餐的杨大厨就这么被换了下来,由那个菱儿替爷打理三餐还服侍用膳,后来不知怎地,那个菱儿就成了爷的侍寝,住到凌云院里头——秀姿姑娘你不知道,那个杨大厨说起这件事时可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个菱儿给杀了似呢!”   秀姿听完并没有表露出激烈的反应,她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手上茶杯里的茶水,眼底翻腾着令人猜不透的诡谲深沉。   良久,她淡声开口,“忽然被人抢走专属的活儿,杨大厨自然心有不甘,说几句难听话也不稀奇……你还有打听到别的吗?”   屏花摇摇头,“没有。”   “那个菱儿同王府签的是年约还是卖身契?”秀姿看着她问道。   “关于这个就比较奇怪了。听说那个菱儿是爷亲自带回府的……至于打哪儿带回府,就没人知道了。而且她好似并没有同王府签什么契的呢!”   秀姿听完,静思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吩咐,“继续留意那个菱儿及凌云院的动静。对那些打听消息的人,该给的打赏绝不能疏忽,知道吗?”   “屏花晓得。”屏花频频点头。   “那你下去吧!”   “是。”   看着屏花端着摆了碗盘的托盘走出门外,秀姿的嘴角漾出满意又骄恣的笑,旋即又消失。   她很清楚爷讨厌不知分寸的女人,所以她一直当一个守本分的女人,好提升她在爷心中的分量及府里的地位。只是有很多不该疏忽的事她会暗中留意打探,好在需要的时刻取得先机,就算是要铲除“情敌”,她也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让人无从知晓是她所为……   霄  雪  雪   因浚炎之助而寻回娇妻的弼群,偕妻郁璇上琰王府郑重道谢,浚炎命季月菱主厨,在凌云院的云华厅设宴款待。   先是四道冷盘,然后六道热炒,再来四道烧、卤、炖、烤热食,最后由季月菱亲手端上六道色香味俱全的南方甜晶,配上由天泉烹煮而成的茗茶。   一席菜样式繁多,却是碟碟精致细巧,分量不多,让人吃了回味无穷,不禁对主厨者感到钦佩。   “还以为你只懂平日做给我吃的那几道莱而已,没想到为了招待十五皇子,你倒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明显带着酸意的话语,由原本一言不发的浚炎口中吐出,显得十分突兀,顿时令现场气氛有到那的僵凝。尤其是才刚被弼群夫妇强迫在桌旁坐下的季月菱更是全身一僵,脸上现出无措不解的尴尬神情。   她正待再站起身时,弼群突然爽朗大笑出声。   “十一哥,原来你这么小气啊!天天都可以尝到菱儿姑娘做出来的菜肴,还舍不得偶尔让自家兄弟吃上一顿,未免说不过去吧!漩儿,你说为夫说的有没有道理?”他口中询问身旁娇妻,目光却是蕴含深意地瞟向浚炎。   浚炎微愣,随即狠狠瞪住弼群,充满暴烈情绪的眸光底下,一抹不自在一闪而逝。   对浚炎凶恶的目光,弼群仿若毫无所觉,唇边笑意更深。   可一旁不明就里的郁璇和季月菱,见到浚炎的表情都不禁一阵瑟缩。   弼群眼中漾起好笑,“别再瞪眼了,十一哥。你吓到我娘子了。”   浚炎闻言再狠瞪他一眼,这才缓下眼神。   弼群挑起眉,不以为意再道:“十一哥,今日我除了带漩儿登门向你道谢外,尚有一事想问你。咱们到外头谈谈,这里就让菱儿姑娘陪着漩儿聊聊,也好让璇儿同菱儿姑娘请教请教厨艺。”他宠溺地瞧了妻子一眼,“女人家嘛!对甜甜酸酸的点心可比男人要来得有兴趣多了!”   浚炎看了他一眼,随即起身,“走吧。”   弼群笑笑,跟了上去。   雪  官  官   兄弟两人没有走太远,就在宽敞的厅堂另一边窗下的榻椅落坐,其位置正可供两人私下谈话,又可就近“监视”另一头两名女子的动态。   “什么事?”才刚坐定,浚炎随即询问。   “菱儿姑娘个性单纯,是个不错的人选。”目光停留在另一头的弼群突然说道。   浚炎微怔,“什么人选?”   “十一皇妃的人选罗!”弼群回眸瞥向他,唇角勾笑。   浚炎顿时哂笑,“成了亲的男人都会变得像你这么蠢吗?”   “难道菱儿姑娘不是你的小妾?”他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而且她也不像你以往会挑选的女人,对吧?”   “那又如何?”浚炎冷瞥一眼,“她只是一个在凌云院侍寝的丫头,你想太多了!”   弼群看着骤然冒火的兄长,心中暗自摇头。   看到十一哥对季月菱的态度,就让他想起当初自己也是如此冥顽不灵,才会害得漩儿吃了不少苦头……所以他才想点醒当局者迷的兄长。   “十一哥……”   “你说有事问我,就是要问我这无聊的事?”浚炎不客气地沉下脸质问。   “呃……当然不是。”弼群见他森冷的表情,微一耸眉,迅速放弃原有的“好意”。   这可不是他不够努力,而是十一哥不肯听喔!   “既然不是,那你就讲重点,别扯些旁的无聊事情!”浚炎斥道。   “好吧!我只是想问问十一哥是否有接到十三哥邀宴的请柬?”弼群直截了当地询问。   “有。”浚炎一哼。   “那到时十一哥会赴宴吗?”弼群再问。   “荣王虽然已被放逐漠北,可也不代表太子之位就会稳稳落在十三的头上。他三天两头找名目邀我们这些兄弟过府饮宴,真以为咱们会笨到不知道他有什么企图?”浚炎一脸不耐。   “那十一哥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弼群不厌其烦地追问。   “我去不去赴宴与你何干?”浚炎没好气地瞪向他,“你要问的就是这件事?”   弼群点头。“碍于兄弟之情,我自然不好推拒不去。可一人赴宴实在过于无趣,想说问问十一哥是不是一同前去,也好有个伴。可只要一想起上回在宫里,你见到那十三皇妃胡明珠时掉头就走,招呼也不打一声,我就不能肯定你会去赴宴……”   他当然很清楚十一哥对胡明珠并没有任何残存的情愫,可对她多年前在背后的评论,十一哥肯定是有未曾消褪的“心结”!   浚炎微微一愣,随即俊脸现出恼怒。“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上回在宫里,我是懒得同那个虚伪的女人做表面功夫,才干脆掉头走人;你当真以为我会为了她而不肯上十三的府邸?!”   “可十一哥不曾上延王府总是事实吧!”弼群毫不客气地指出。   “除了八皇兄、知灏和你三人,其他皇子的府邸,我几时踏进去过?”浚炎冷哼,眼神不屑。   他最恨与人应酬,根本很少赴宴,不管是谁!   “那这回就当陪十五弟我打发时间吧!咱们一同前往延王府赴宴可好?”弼群语气询问,眼神却是十分坚持地望着他。   浚炎横眼怒瞪向他,“为什么我一定得陪你赴宴,打发时间?”   就是为了解开你的“心结”呀!还会有别的原因吗?弼群心里暗道。   他眼神坚持地望着兄长,再道:“十一哥,坦白说,你有多久没有正眼看一个女人了?尤其是胡明珠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她不配让我正眼看她!”浚炎怒哼,眼神鄙夷。   “那十一哥就好好正眼看她一回吧!”弼群语带深意,慢慢勾起一抹笑容。   “什么意思?”浚炎皱起眉。   “你会明白的,十一哥。”   浚炎仔细端详弼群脸上的表情许久,才撇撇嘴角,迸出声音——   “仅此一回!”   雪  官  官   是夜。   浚炎手中握着茶杯,慢慢啜饮芳香甘醇的茶液,专心一致的模样宛若要借着茶水冲去腹中积了一天的不悦难受。   他也知道自己的心态有可议之处,毕竟是他命令她使出看家本领,以拿手好菜待客的,可偏偏他的心里就是感到不是滋味,就是觉得不痛快。   他不仅不高兴她过于努力为“别人”做菜,也不高兴他与弼群谈话之时,她同郁璇有说有笑,浑然将他忘怀!   而此刻她一脸噤若寒蝉的模样,让他更是不高兴——他又不曾虐待她,她为何如此惧怕他?   他并没有忘记,当初在“天香阁”初次见到她的,她那不畏他脸上怒容,执意要他救她的坚决。怎么才经过数月,她变得如此畏怯?   浚炎强烈的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盯在季月菱身上,眸底翻腾的波光中央着自厌的恼意。   乖乖坐在一旁的季月菱,放在腿上的小手无意识地揪住裙裾,被浚炎一直没有移开的目光盯得神经紧张,全身不自在极了。   面对时常对她怒目而视的浚炎,其实她并没有恐惧害怕之心。这些日子两人相处下来,她很清楚浚炎脾气虽然暴烈,却并非不讲理之人,即使偶尔故意找她碴,可他也不曾动手打她什么的,所以渐渐她也习惯他带着怒气盯着她了。   她会因为他的目光而不自在的原因绝非惧怕,而是心中对他日益加深的眷恋所致。每每他的目光投向她,她总是感到心跳迅速加快,一种甜甜又酸酸的感觉充斥心中,教人有些兴奋又有些惶惑不安……   她常想,只要能让她为他料理三餐并服侍他一辈子,她已是心满意足……   “你好似并不怕我?”   浚炎紧盯着她许久,并细细观察她自始未曾改变过的脸色,这才发现之前自己对她的某些认知可能不是很正确。   “怕?”季月菱疑惑地匆匆睐了他一眼,复又垂睫,“为什么要怕?”她怀疑地问。   他眸光闪了闪,“府里的人都怕我的脾气,你会例外?”   季月菱愣了愣,再次抬眼看他,对他一双怒意未褪的眼及有点严苛的语气不以为忤,很认真的想了想才开口回答,“虽然爷的性子不算温和,瞪人时的模样也不怎么和善,可我知道爷是好人,是个不会随便欺陵下人的好主子。”   浚炎慢慢挑起眉,目光紧锁着她。见她一副对他信心满满的样子,他忽尔勾起嘴角。“你对我还真是有信心啊!”他忽觉心中怒气已在她的几句话中散去大半。   “怎么不说了?我还在等你继续说呢!”   “都说完了,还要我说什么?”她小声嘀咕着,感觉他的语气似乎比先前温和许多。   他的情绪不定,让人很难适应呢!   浚炎无言的盯着她小小俏美的脸蛋。即使她说得非常小声,可练过武的他耳力绝佳,还是将她含糊不清的话听进去了。   他的心头忽然轻松起来。或许这就是同一个心思单纯、不懂得虚伪娇饰的人相处的好处吧!   他忽地起身向前,微一弯身,将她一把由椅上抱起,转身就走。   “啊——”突然腾空的姿势令她惊呼出声,一双大眼惊讶又惶恐地瞧着他。   “既然话说完了,现下你是不是也该服侍主子就寝了?”   他的嗓音变得低嗄,瞥向她的眸光中,怒焰已不复存在。   他将她抱进内室寝房——   见到四周的摆设及不远处的那张寝床,季月菱想起上回两人在床上所发生的事,双颊迅速爆出红潮,大眼更加惶恐地望着他。“爷……”   他将她放在床榻上,伟岸的身驱跟着压上她娇小的身子,将她压在温软的被褥上。   “爷……”她瞪大灵灿的眸子望进他眼底的异光,眸底漾着慌乱及不知所措。   他拉高她无意识挥动的无措小手,俯头覆住她的菱唇。   “唔……”一阵热气袭来,令她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   他毫无顾忌地吮吻她的唇,然后加重力道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头刺人她的口中,探索、勾撩她的舌尖,将毫不掩饰的色欲传递给她。   “嗯……”她的脸儿、身子逐渐发热发红,意识迅速陷入混沌状态。   他愈发吸吮着她,将她小小的菱唇吸得又红又肿,一只大手攀上她胸前软嫩的玉乳,狂恣挤压搓揉。   “啊……”微喘的娇吟由她的鼻间断续逸出,撩人心弦。   他另一只大手撩高她的裙摆,拉下她的亵裤,让她的下身暴露在他的眼前;“呃……”她只觉下身一凉,还未及抗议,就感觉到他的手指已探人自己的私处揉弄……   “啊——”她惊吓地僵住,反射地想挣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双腿不仅被他撑开,还被他沉重的大腿压住而无法动弹。   “爷——”   狂涌而上的欲望令他的手指放肆地在她私处花丛间搔摩、揉蹭……邪气的两指揪住那敏感的小小花核恣意搓揉摩擦,很快的,他的手掌已沾染由她体内沁出的热情湿意……   “我喜欢热情的女人!”他满意勾唇,低嗄喃喃的同时,大手巳迅速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褪除,让她完全裸裎在他眼前。   接着他粗鲁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扯脱,大手再次探人她的腿间,在那柔嫩泛着濡湿爱液的层层瑰瓣之中翻搅撩拨……   倏地,在湿濡私处不住拨弄的邪恶长指刺人她湿滑紧致的花径来回抽撤、旋动……   “啊……”她娇喘嘤吟着,小脸带着激情的火红,眼儿迷蒙,漾出柔媚诱人的景象。   浚炎盯着她诱人的模样,气息逐渐加重,翻腾的欲火几欲破柙而出。   他再加入一指,两指并拢加速在她的花径抽送,粗糙的指腹不住摩擦她柔嫩的肉壁,勾诱出她体内更多爱液……   “啊——”过于激烈的情欲冲击令她娇吟呐喊出声,脑中瞬间一片空白,神智虚浮飘渺,全身的感官知觉全部集中在他带给她的欢愉中,尖锐的快感窜遍她的体内……   浚炎粗喘一声,再无法忍受地将手指由她的体内撤出,拉起她一只白嫩诱人玉腿架在肩上,一个用力挺腰,肿胀勃起的男性象征已深深刺人她的体内——   “啊……”强大的冲击让她叫出声,感到柔嫩的肉壁被撑开至极致,一股灼热的刺痛与尖锐的快感同时由体内窜开……   他没有停顿,镶在她体内的硕大往外抽出一些,再迅速往前贯入,来来回回,一次又一次,速度也愈来愈快……   她哽声喘气,心跳急速狂乱,紧窄的花径传来阵阵抽搐,红肿的唇张了又合,不住娇喘呻吟。   他用劲顶入,直达她的体内深处,然后猛然抽出,再用力刺人……狂猛的力道撞击着她的下体,令她的身子不住摆动,晃起一波波让人目眩的乳波……   他低吼一声,放任体内狂肆的欲焰进射燃烧,失控地一再侵略她紧致滑嫩的花径,品尝她令人为之销魂的绝佳滋味一阵痉挛快意猛烈袭来,他用力顶入,随即在她的体内深处倾泻出激昂的精华……   之后,他半压卧在她身上,两人汗水气息交融。   这一次,他没有遣走她,抱着她香馥温软的身子沉沉入睡……   第七章   半个月后 廷王府   浚炎之所以遵守日前与弼群的约定,一同赴十三皇子所举办,向来冗长的欲宴之邀,除了想弄明白那日弼群故作玄虚的话意外,也为了他心中隐约想暂离府邸、独自思索的意田,而延王府如迷宫般的园子正好可以提供他一个隐蔽、不曼人打扰的空间。   至于他想独自思索的原因,是因为这一阵子以来,他震现自己似乎对菱儿过于在意,而这种对他而言十分陌生的感觉不仅令他心生懊恼,也让他完全无法接受地感到自厌!   他不仅餐餐非她烹调的佳肴不吃,每个夜里总是无法自制地拉她上床,占有她、拥她人眠,仿佛不这么做便无法得到安稳的睡眠……   浚炎好不容易捱过嘈杂、食物又难以下咽的午宴,正想寻个清静之处坐下来,好好理清心中烦闷,谁知就被延王府的下人发现,将他请至一处远离宾客的偏厅。   浚炎先是环视一圈没有半个奴仆的华丽厅室,然后将目光转回,正视眼前与他隔着圆桌对坐的十三皇妃——胡明珠。   “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弟媳’,同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是很不妥当的行为!”   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嘲弄弧度,平淡的嗓音中隐含着不耐与烦厌。   “我只是想同你聊聊,又没有别的目的,谁敢乱嚼舌根?”   身着华服的胡明珠嗲声反驳,特意妆点过的姣美面容上,竟带着一抹不相称的幽怨之色。   “同我聊聊?我们有什么可以‘聊聊’的话题?”浚炎撒开眼,眸底漾起讽色,心底竟浮起一丝好笑。   “为什么没有?难道你忘了以往咱们一向很谈得来、很有话题可聊?”胡明珠暗咬银牙,眉宇间的幽怨化为语气中的怨怼,“若不是当初你突然不再理会我,一径地避开我,说不定我们早就成为夫妻了。”   “你这么有把握?”因她大胆的言词,浚炎眼光转了回来,带着嘲讽目光仔仔细细将眼前这个他已经多年未曾正眼相视的女人看个清楚。   在将她从头到尾瞧过之后,他不得不说,他实在应该在多年前便将她看个分明才是——她的改变甚钜,已由当初那个气质娴雅、美丽动人的姑娘变成一个空有美貌却令人可憎的女人了。   就在这一刻,他明白自己至今未忘当初她在他背后的批评言词,并非因为他对她犹存有旧情,而是高傲的男性自尊无法接受自己竟会蠢到任一个女人利用他的感情,让自己沦为被她摆布的对象。   而就在他看清她眉宇间的骄纵、狡狯、算计后,他心中豁然开朗,且升起了一股好笑的感觉。   原来他也是一个蠢人,竟会被这么一个肤浅、没有内涵的女人影响至斯……   不过,就从这一刻起,她再也不麓影响他了!   将浚炎评估的目光当成“眷恋”,胡明珠顿时心中暗喜,更加无所顾忌的说出不合自个儿身份的话语。“当初咱们几乎日日相处,谈天说地,而你也从不理会其他对你示好的女人,不是吗?若不是你突然改变态度……关于这事我都没有记恨于你了,难道现下我们相聚聊聊也不行吗?你又怎能说我们没有共同的话题呢?”她双眼瞟向他,露骨地显示出依恋挑逗。   “光是我们现下独处一室,就是于礼不舍,你不知道吗?”   浚炎问她,勘暗的眸蕴含着不屑与厌恶。   “我……”胡明珠没料到他会这么说,顿时语塞,艳丽的脸庞浮现一丝不自在,心中不由自主地更加恨怨起来。   她虽然贵为皇妃,可十三皇子早就忘却当初对她的迷恋眷宠,尤其在无意中知悉她是因为浚炎之故才择他而嫁后,十三皇子更是干脆广纳侍妾,完全将她抛诸脑后,让她在延王府的地位一落千丈,备受冷落。   今日这番与浚炎“单独”相谈,实则也是十三皇于授意安排的。他要她利用“旧情”将浚炎拉拢成为他登上太子之位的帮手之一,而她也只能照着他的指示行事。   只是,长久苦闷的她,既然逮到此等机会,又怎么能错失这个可能可以翻身的契机呢!   浚炎不想再同她牵扯下去,干脆直言问,“你特意找我来此单独相见,到底想说什么?总不会真只是为了叙旧吧?”   “不能叙旧吗?”听他转为冷硬的语气,胡明珠心中愈发着恼。“我就不相信你真已将我忘怀,否则你怎会至今仍不愿娶妻?!”就因为这一点,她心中二直认定他对她仍是旧情难忘。   “是这样吗?”浚炎嘴角勾起嘲讽线条,望着她骄矜自信的脸庞,“看来你还真是忘了自己现下的身份!你敢这么说,我还怕被人误会呢!十三皇妃。”他特意加重最后一句话。   胡明珠闻言脸色大变,心中一阵难堪,怨恨他说话如此无情。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难道她真的弄错丁?他并没有对她旧情难忘?否则他怎会用这种不屑的眼光看她……